几年前,托马斯·弗里德曼在《世界是平的》一书中充满激情地论证信息产业和网络技术对于全球化3.0时代的到来所起的巨大作用,几年后“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MOOCs)热遍全球。以MOOCs为代表的在线教育井喷式的发展形态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弗里德曼的预言:在全球化3.0的环境下,不仅资本和生产的竞技场变平了,世界学习空间也变平了。地域、年龄、语言、文化等因素不再是人们学习(包括学习高深专业学问)的障碍。只要具备基本的上线条件,鼠标轻点,不管身在何处都能轻易地学习一流大学和大师的课程;网络连通,不论阶层、肤色、各个人种都可以和世界各地的同行交流。人们多年来梦想的教育形态—任何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按自己的节奏学习,并即时得到学习反馈,在MOOCs教育的平台上似乎有可能成为现实。
知识社会,教育是国家发展的软实力,人才是国际竞争的硬资源。在线教育的出现,使优质教育资源的使用远远超越大学校园,全球不同人群共享优质教育资源成为可能。在线教育的发展,也为我们提出许多新的研究课题,据统计,在Coursera注册的1600万学生中,中国学员占学员总数的4%,除美国之外,排世界第三。而占据第一、第二位的国家是巴西和印度。汤敏曾经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试想一下,今后每年有几百万印度的年轻人通过可汗学院、edX来上哈佛、MIT、斯坦福这样的国际一流名校的课程;而我们中国还在老路上磨蹭,传统教育教出来一大批没有太多能力的高校毕业生,十年后,我们怎么跟印度竞争?我们怎么能赶上第三次工业革命?世界民族之林还容得下我们这颗树吗?汤敏所言绝非杞人忧天。
中国拥有世界最大的教育体系,GDP总量已位居全球第二,但社会建设相对落后,教育资源和机会严重不均。目前国内外商家、业界及研究者都已经意识到:在中国发展在线学习机会难得、潜力巨大,同样,面临的困难与挑战也不容忽视。
MOOCs作为新型知识传播和学习平台,其生长速度和巨大市场发展前景已经显现,它对传统高等教育形式的冲击与挑战也已经为人所感知。然而,作为一种全新的教育形态,它的力量仍在孕育与集聚之中,它的结果与影响还有待时日才能充分展现。当前,我们需要充分认识的是:学习已经成为人类社会最富革命性的生产和发展要素;新的学习需求及方式已经突破传统教育躯壳的束缚;学习科学的兴起与发展已经成为极有生命力及挑战性的新领域。
我们今天关注在线学习,并非仅仅因为其形式新,更因为它反映了新一代的学习需求,代表了新时期的教育革命。有研究指出:现在的学生是“数字化一代”(Digital Kids),网络和信息技术是他们生活中离不开的氧气。我们今天研究在线学习,不但需要构建起新的课程结构和教学体系,还要揭示出现代科学技术如何影响整个教育生态,以及强技术环境下人类学习的奥秘。总之,以MOOCs为代表的在线教育所涉及的决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变化,而是教育理念及面貌的改变
2012年曾被西方媒体称为“MOOCs年”。同年由西方智库、设在英国的“公共政策研究所”(IPPR)发表名为《创新的海洋》研究报告明确提出“面向未来的学习:造就创新一代”(Learning for the future: Building the Innovation Generation)。报告强烈呼吁教育要运用现代技术手段,采用混合学习、反转课堂等,同时强调:技术必须与学习融为一体,技术本身并不能改进学习。2013年3月这一机构又发表重要报告《雪崩即将来临:高等教育革命迫在眉睫》(An Avalanche Is Coming:Higher Education and the Revolution Ahead),称未来50年是高等教育发展的重要关键期:高等教育或者冲上巅峰,或者全面崩溃。
目前,国内外学界关于“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的讨论很多,不同人对于在线学习的特质、功能、实施与评价方式等,看法并不一致。无论是将其看成是“海啸”式的教育革命,还是定位于静悄悄的教育创新,清华教育者要做的事情是抓住机遇,把握时机,积极尝试,认真探索,在新一轮世界性教育变革中,不缺席、不掉队、不失语。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基于学科建设和学术研究的角度,对在线教育和数字化学习环境已有一定研究积累。由我院韩锡斌、刘英群、周潜副教授撰写的《数字化学习环境的设计与开发》于2012年底出版。2013年初始,部分教师和研究生开始密切关注MOOCs的发展动向,并结合自己在Coursera上的选课学习经验,自发进行在线学习体验研讨。由李曼丽教授、张羽、黄振中撰写的文章《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正在酝酿高等教育的革新》2013年5月在《中国青年报》刊出后受被“光明网”、“人民网”、“求是网”、“科学网”、“和讯网”、天津网、西部经济网以及多家大学网络转载。今年5月底,作为学校“大规模在线教育研究中心”的发起单位之一,教研院正式组建研究团队,着力开展在线教育研究工作。目前课题组由院领导牵头,由李曼丽教授主要负责,定期进行学术研讨,特别是针对课堂/在线混合式教学模式、在线课程设计与开发、在线学习评价与认证制度建设等进行系统研究。
《在线教育研究简报》是课题组介绍国内外在线教育的最新动态,汇报课题组研究工作进展,讨论在线教育热点问题的重要平台。我们愿意与清华各院系与部门合作,推动清华、乃至中国在线教育工作的全面展开。
编者按语: Daphne Koller(1968-),美籍以色列人,斯坦福大学计算机系教授,是当前人工智能领域内领先的学者,同时是在线教育平台Coursera的创始人之一。本篇演讲是她2012年应TED之邀所做的演讲。我们在视频演讲的基础上进行了文稿编辑。本演讲主要内容包括:第一,创立“Coursera”的缘起。Coursera可以为教育机会不均等的地区(例如南非)可解决优质教育共享,而在高等教育费用昂贵的地区(例如美国)可以帮助扩大受教育机会。第二,Coursera在线课程架构特点:基于主动学习(active learning)、深度学习(deep learning)等理念基础上的短视频课程、高频率回顾性测试、与学习材料的深入互动、家庭作业(含截止日期)、作业批改、问答平台、线上互动等的整体建构。第三,大学不会过时,在线教育会使教育世界更加美好。以下是演讲全文。
跟你们在座的人一样,我也是一个幸运的人。我出生于一个重视教育的家庭。我是我们家族的第三代博士,我的父母都是从事学问研究的工作者。童年时,我就经常在我父亲的大学实验室里玩耍,因此,毫不奇怪我最后了上了一所最好的大学,这样就为我打开一扇拥有多良机的大门。
不幸的是,世界上大多数人并没有这么幸运。在世界其他地方,例如南非,教育确实很难得到。在南非,教育系统是在种族隔离时期建立起来的,主要为白人服务。对于那些希望接受教育并希望得到高质量教育的人来说,并没有足够的位置。2012 年1月,教育机会的贫乏就直接在约翰内斯堡大学导致一场危机。约翰内斯堡大学在正常的录取工作后,还有部分余额,校方试图开放申请。就在开放申请的前夜,成千上万的人在办公楼门外排起了一英里长的队伍,人们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进去得到入学位置的。当门打开时,发生了严重的踩踏事故,结果导致20个人受伤,1位妇女死亡。亡妇是一位母亲,她试图为儿子争取一个过上好生活的机会。(踩踏事件图片略)
即使像美国这样的地区,尽管教育机会开放,但仍然可能无法唾手可得。过去几年,美国一直在讨论医疗保险的价格上升(医疗保险消费图表略)。对于人们来说可能不明显的是,在这段时间里,高等教育的消费支出,几乎在以两倍的速度增长,自1985年以来上涨了559%,这使得很多人无法负担教育费用。
即使对于很多有办法获得高等教育机会的人,也不见得都可以获得机会。例如,在美国只有仅仅过半的大学毕业生可以获得研究生教育,而实际工作岗位则往往要求研究生学位。弗里德曼(Tom Friedman)在他最近的《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中的观点,紧紧地吻合了我们努力背后的精神。他说,巨大的突破是在当突然可能的事情满足急切需要的事情时发生的。我已经说了什么是急切需要的了,现在让我讲讲什么是突然可能的。
这其实已经被斯坦福大学三个大课所印证了。每门课都是100,000人以上在同一个课堂。为了理解这一点,我们看看由Andrew Ng教授和我另一位同事共同创办的“机器学习”课程。Andrew是教授斯坦福大学的一门“大”课的,就是这门“机器学习”课程,每次都有400多人参加。而当Andrew把这门课传播到公众当中,100000人注册了。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这件事,如果让他通过教授斯坦福课程来影响到那么多人,他得用250年时间。当然,他肯定会无聊到死。
因此,在见识到这个事情的影响之后,Andrew和我决定我们得做大这件事,去尽可能地为更多人带来最优质的教育。因此我们创建了Coursera,目的是为了让人们从最好的大学、最好的导师中学到最好的课程;而且免费提供给世界各地的人。我们目前在平台上有43个课程,来自4所大学,有各种各样的学科。让我给你买看看大概是什么样子吧。(展示网站上的视频片段略)
结果呢,可能不是很令人吃惊,学生们都喜欢免费从最好的大学得到最好的课程内容。自从我们在二月创建了这个网站后,我们现在已经有来自190个国家的640000名学生。我们有150万次的申请,15个已经开讲的课程里的600万个小测验已经提交,1400万的视频已被观看。
不过,这不仅跟数字有关,还跟人有关。不管是来自印度的一个决不会得到斯坦福水准课程的小镇,还是无法支付那些课程的Akash,或者两个孩子的单亲妈妈,然后回去完成她的硕士学位的Jenny;还是Ryan, 他不能上学,因为他的基因缺陷的女儿,使他必须待在家里确保没有细菌进入房间。我很高兴地可以说,最近,我们在与Ryan联系,最后这个故事有了一个很好的结局。Shanno,那个宝贝——你可以从屏幕左边看到她,现在变得好多了。Ryan由于上了我们提供的一些课,他得到了一份工作(所有人物图片略)。
那到底是什么使得这些课程与众不同呢?毕竟,在线课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不同的是----真实的上课体验。从固定的一个时间开始,然后学生每周必须去观看视频,然后做家庭作业,而这些都是真正的家庭作业。有真正的成绩和截止日期。你可以看到截止日期和使用情况的图像(图片略)。条形图中的数个顶端表明学生集中交作业的时间,耽搁到截止日期之前是一个全球现象(众乐)。
在每门课结束后,学生会得到一个证书。他们可以把证书给雇主看,然后得到一个更好的工作,我们知道很多学生都这么做了。很多学生拿着证书,给了他们在读的院校,索要真正的大学学分。因此,这些学生为他们所付出的时间和努力,的确在得到一些有意义的东西。
让我们来谈谈课程里面的部分内容吧。第一,当你摆脱了在教室里的束缚,为在线课程明确地设计内容时,你可以不再使用单调的一小时讲座的模式。你可以将材料分成8到12分钟的短的单元,每一个单元都代表一个连贯的概念。学生可以用不同方式来反复学习这个材料,当然取决于他们的背景、技能和兴趣。比如说,一些学生会从一部分材料中受益,但其他学生可能已经对这部分材料了解较多;其他学生可能对其中的一个话题感兴趣,从而他们想去单独探索它,因此这种模式可以让我们逃出“一刀切”的教育方法,并且允许学生去遵循一个更个性化的课程安排。
当然,我们都知道,作为教育者,都知道学生们干坐着看视频时学不到什么东西。或许这努力当中最大的部分,是需要让这些学生通过材料的练习,真正地理解课程。有很多研究表明这一方面的重要性。比如说,去年在《科学》杂志上出现的一篇,表明了即使是简单的重复小练习,只需要学生重复他们刚刚学到的东西,会提高各种成就测试,比其它教育干预要好得多。
我们尝试在平台中去建立一个回顾性的测试,以及其它各种方式的练习。比如说,我们的视频不光是简单的视频,每过几分钟,视频就会暂停下来,然后学生必须回答一个问题(简单问题)。(“预期理论”视频案例略)。在这视频就暂停了,然后学生需要在方框里输入答案,然后提交。显然,有学生出错儿,这些学生在走神儿,所以他们又试了一次,而这回他们答对了。如果他们想要的话,这还提供一个参考的解释。然后,现在视频才继续进行到讲座的下一部分。
这是一类我作为一名导师可能会在课堂上提问的简单问题。不过,当我在真正的课堂上提问的时候,80%的学生还在琢磨我前面说过的话。15%的学生都沉浸在Facebook里,然后坐在前排的聪明蛋,直接在其他人还没机会思考之前,一口报出正确答案。然后作为老师我极度满足,竟然有人知道答案。因此我就继续往下讲了,所以你可以看到,大多数学生只是注意到老师问了个问题……在线学习里,每个学生都必须与材料深度接触。
当然, 不光是这些复习性的小问题,应该有更多的有意义的练习性问题,而且还应该在那些问题上对学生有所回馈。那如果没有10000助教的话,怎么样才能批改100000名学生的作业呢?答案是,你得使用科技来帮助你。幸运的是,科技已经很发达了。我们现在可以批改各种各样的作业。我们可以在视频中使用选择题;还可以在视频中使用简答题;我们还可以批改数学或者数学表达式以及数学词源;我们还可以批改模型;不管是在商业课中的金融模型,还是在科学或工程课上的物理模型;我们还能批改一些比较复杂的编程作业。
让我给大家看一个比较简单的例子,不过可以清晰说明上面的例子。这是斯坦福的计算机科学101课程,学生应当去更正模糊的红色区域。他们在浏览器里直接输入自己的程序,你可以看到他们没有弄对,“自由女神”(如果做对了,自由女神会清楚显现)还没来拯救他们。于是学生又试了一次,现在他们弄对了,然后他们就被告知可以移动到下一个题目了。这种能够和材料积极互动以及被告知自己正确与否的能力,对于学生学习是至关重要的。
不过,当然我们还无法批改所有种类的作业。确切地讲,我们缺少一种批判性思维的工作,这种思维在人文类,社会科学,商业和其他领域都是极其关键的。因此我们尝试让人文学的教职工相信多项选择题不是那么坏的一个策略,不过效果不是那么好。
因此,我们必须想出另外一个办法。最后的解决方案是学生之间互相批改作业。之前的研究表明,比如Saddler和Good做的这个研究,同伴互批是一个十分有效的策略。这曾经只在小课堂中用过,不过它显示这批学生批改的在Y轴上的分数实际上跟老师批改的在X轴上的分数较为吻合(图片略)。更惊奇的是,自我批改就是让学生自己给自己批改作业。只要你适当地激励他们,确保他们不能随随便便给自己一个满分。因此这是一个很有效的策略,对于大规模作业批改来说,并且还是个对于学生来说有用的学习策略。因为他们实际上从这段经验中学到了东西。因此我们现在就有设计出的最大的同龄人批改线。这当中成千上万的学生在互相批改作业。而且我必须说,这很成功。
不过,这不只是学生们在客厅干坐着解决问题。在我们每个课程里,一个团队的学生形成了一个全球性的社区。都有一个共同的智力目标。你在这里看到一张自动生成的地图。显示在普林斯顿社会学101课程的学生,从世界各地而来。你可以看到这种努力的全球性延伸。
学生在这些课程中以不同的方式进行合作。第一,我们有一个问答平台,学生可以提出问题。然后其他学生可以回答问题。最惊奇的是,因为学生太多了,这意味着即使有学生在凌晨3点提出一个问题,在世界上的某个地方,总有人会醒着,在同一问题上工作。因此在许多课程中,在问答平台上的回答时间中间值只有22分钟。这比我对我斯坦福学生的服务要好得多。你还可以从学生的证明书中看到,学生实际上发现,因为这个巨大的线上社区,学生其实可以以多种方式进行互动。这其实比在一个教室里的收获还多。学生们还都“组装”自己。我们对此不进行任何干扰组织形成学习小组。这里面有些是物理学习小组,来研究地理条件限制,他们每周见面去研究一系列问题。这是旧金山学习小组,不过这些人都来自世界各地。其他都是实质上的小组,有时候通过语言和文化来划分。在屏幕左下方这里,你可以看到我们多文化的学习小组,人们直率地去和有其他文化背景的人主动交流。
这种框架的构建就带来一些巨大的机会。首先它拥有带给我们前所未有在解决人类学习方面的潜力,因为我们这里能收集到的数据独一无二。你可以收集到每一次点击,每一次作业提交,每一份来自成千上万学生的论坛帖子。因此你可以将人类学习的模式,从理论假设的形式,变为以数据为基础的形式。这是一种已经变革的转型。你可以通过这些数据去了解最基本的问题。比如说,哪些是好的学习策略,哪些是有效的而哪些是无效的?而在特定的几个课程背景中,你可以问这样的问题:有哪些误解是十分常见的,如何需要我们帮主学生去更正它们?
这儿有一个例子。同样是从Andrew的“机器学习”课程来的,这是对于Andrew其中一项作业所有错误答案的分布。答案都是数对。因此你可以在二维图像里画出来。每一个你看到的小叉叉就是一个不同的错误答案。在左上方的大叉叉,指的是有2000个学生,得出了一样的错误答案。现在,如果有两个学生在100人的课堂里给出了同样的错误答案,你肯定发现不了。不过当2000人都给出同样的错误答案,就很难看不到了。因此Andrew和他的学生分析了一些作业,然后找到了误解的根本原因。然后他们创建了一条专门针对提供错误答案学生的特别信息。这样一来这些学生就可以得到一种个性化的回馈。
因此,这种个性化的东西是通过利用大规模数据的优势来创建的。个性化估计也是这儿最大的机会之一。因为它提供给我们一种解决30年未解决的问题的潜力。教育家Benjamin Bloom在1984年,提出了叫做2 sigma问题,他通过学习三种人群观察到的,第一是在以授课为基础的课堂中学习的人群,第二是使用标准的以授课为基础的课堂学习的人群,但是有一个旨在“掌握”的方法,因此学生必须熟练掌握前一个话题才能继续学习下一个。最后一个就是,在导师一对一课程中受教育的人群,旨在掌握的人群是完全标准差或者sigma,在成就分数方面比标准的以授课为基础的班要好得多。而导师一对一的课程在表现提高方面就有2个sigma。
为了了解这意味着什么,让我们看看以授课为基础的课堂吧。我们把中位数当作一个门槛,因此在以授课为基础的课堂中,是一半对一半。在导师一对一授课中,98%都达到了门槛。想象一个如果我们教的学生,98%都在平均标准之上。因此,就有这个2 sigma的问题。
事实上,任何社会不可能给每个学生提供一对一的导师。但是,我们可以提供给他们每人一台电脑,或者一部智能手机。因此,问题是,我们如何应该使用科技去推动我们摆脱左边蓝色的图像,最后达到右边绿色的图像呢?(图片略)通过电脑来实现掌握的目的是很简单的,因为电脑对于放5遍同样的视频来说从来不嫌累,而且多次批改同样的作业也不会累。我们在很多我举的例子当中也看到了。甚至,我们也看到个性化的设计在逐渐开始发展,不管是通过课程中个性化的轨道,或是一些我们给大家展示的个性化反馈。因此,我们的目标是尝试看看,我们能够多接近那个绿色的图像。
好吧,那如果在线学习这么好,大学是不是过时了?马克·吐温显然这么认为。他说:“大学是一个教授的笔记,直接成为学生的笔记。并且都没有经过两者大脑的地方。”
不过,我真不敢与马克·吐温苟同,我认为他抱怨的不是大学,而是以授课为基础的课堂模式。因为这些模式在大学太流行了。那让我们在往回看看,回到普鲁塔克 (希腊历史家)。他说:“思想不是一个需要填充的容器,而是需要点燃的木头。”因此或许我们应该在通过授课填充学生脑袋的大学少花点时间,而应当多花些时间点燃他们的创造力,他们的想象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我们需要通过积极地与他们交流来实现。
那么,我们怎么做呢?我们通过主动的学习来实现。有很多研究表明,包括这个(图片略),如果你使用积极学习法的话,就是与你的学生在课堂上互动,他们的表现会在每个单位不断提高,包括出勤、参与度、学习投入,尤其在被一个标准测试衡量的时候,你可以看到学习成就分数在这个实验中几乎都翻倍了。或许,这就是我们应当如何度过大学时光的办法。
因此,总结一下,如果我们能免费向世界上的每个人提供高质量的教育,那么会怎么样?可能会是这样:首先教育将真正变成人类最基本的权利,世界上所有有能力和积极性的人,都可以得到他们需要的技能。为他们自己,他们的家人以及他们的社区追求更好的生活。
第二,这会使终生学习成为可能,对于很多人,在高中或者大学结束后就再也不学了是惭愧的事。通过这样一个项目,每当我们想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学一些新知识。不管是用来拓展我们的思维,还是改变我们的生活。
最后,这个项目会带来一股创新潮,因为哪里都能找到惊人的天赋,或者下一个爱因斯坦或者乔布斯,就住在非洲一个偏远的小镇上。而且,如果我们能为那个人提供一份教育,他们可能会想出下一个极好的主意,使我们的世界变得更美好。
(整理人: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研究组李曼丽 康叶钦)
中国在线学习者的经验和期待:基于果壳网自习室的分析
自2012年起,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以下简称MOOCs)掀起了在线教育领域的一场风暴。斯坦福、哈佛、和MIT等一系列顶尖大学积极带头参与,大量优质课程资源纷纷上线,基于设计的教学在MOOCs课程中得以实现,合作学习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与探索。中国大学也主动迎接这场教育的革新,2013年5月底清华、北大分别宣布与当前MOOCs课程平台三巨头之一的edX合作,开始了自己的MOOCs建设之路。MOOCs已经吸引了上千万人次学习者。这些学习者大都是在美国MOOCs平台上学习的、具有一定的英文基础、熟悉美国教育理念与实践的人群。在中国建设MOOCs课程,更多服务的是中国的广大学习者。中国学习者到底需要什么?中国MOOCs平台可以如何改善中国学习者的学习体验?这些都是迫切需要回答的问题,也是中国大学MOOCs课程能否成功的关键。
由于目前尚没有中国大陆的教育机构开设MOOCs课程,本文通过分析“果壳网MOOCs自习教室”中的讨论帖子来一窥中国首批MOOCs学习者的真实需求。国内的MOOCs爱好者群体已初具规模,在形形色色的网络平台上涌现了众多的讨论小组。果壳网的MOOCs自习教室讨论小组成立于2012年10月,迄今已经有近3万名成员。截止2013年6月1日,小组共发布了746个主题帖(其中26条内容与MOOCs关系不大),每个主题帖的平均回帖数为12条。这是一个讨论非常活跃的小组,其学习体验值得作为我们的分析对象。
本文的基本结论有四条。第一、个体学习与群体学习的衔接:尽管MOOCs课程为学习者提供了多样的、有效的教学环节(包括网络讨论区),但个体学习者依然非常需要学习者群体的支持,这包括线上和线下的中文讨论小组、翻转课堂等。第二、网络瓶颈:中国大陆学习者面临的一个技术限制就是网速和网络限制。国内学习者登录国外MOOCs平台面临着这方面的困难,影响了学习体验和效果;未来国内学习者登录国内MOOCs平台,可能依然面临这个问题(例如教育网内外的流量限制)。这是国家层面需要解决的问题。第三、语言问题:目前大部分MOOCs课程是英文授课,这对很多国内学习者带来了语言障碍。尽管中文字幕可以解决观看国外课程视频的问题,但中国自主建设的MOOCs课程应该考虑中文授课在课程普及范围上的优势和文化软实力方面的积极意义。第四、课程认证:MOOCs的长足发展,必然需要国家教育政策的支持,其中一个重要方面是对高质量课程的认证。本文后续部分将对本研究所用样本、归类结果、结果分析做出详细报告,最后是总结。
果壳网MOOCs自习教室的746个主题帖中,有720条与MOOCs相关。在全部浏览后,笔者根据主题帖的内容对这720个帖子进行了编码,并分为11个大类下的55个子类。下图显示了笔者的归类结果,包括每个大类的帖子数和每一类帖子的平均回复数。从图中我们可以看出,讨论组对MOOCs的关注覆盖了课程学习的整个过程,而发帖数和平均回帖数相对较多的主题,揭示出课程学习体验的主要活动与需求:分享和互助学习、面对大量课程如何进行选择、技术问题、学习中的社交需要、语言问题以及学习认证等方面。这些都是早期MOOCs学习者所重点讨论的问题。我们下面重点分析反馈频率较高的几个主题。
从图中可以看出,发帖数量最多的一类是“特定课程的学习体验”(有183条,占总帖数的25%以上),主要围绕某一特定课程,或分享学习经验、笔记、作业,或咨询、探讨与课程内容直接有关的问题,或召集同学一起学习,互相支持、互相监督。看上去,这些需要虽然在提供课程的平台上似乎就可以实现,但或许因为语言的原因,对于英文不太熟练的中国学习者来说,专门的中文讨论环境就显得非常珍贵。不久前,果壳网也开发了一个新的功能“果壳学院”,就是基于不同课程给学习者们开辟了中文的讨论区,可以说是顺应了学习者的需要。另一方面,我们从这些帖子的讨论中也能感受到互联网学习的开放性和互助性,学习者们在小组里热烈分享自己的学习经验,热情地回答同学的提问,氛围很是热闹。此外,值得注意的是,还有5%的帖子(36)是网友提供的“相关学习产品与服务”,如推荐、分享乃至开发有助于学习的网站、软件和应用等工具,实践翻转课堂,甚至尝试自己做MOOCs,这些都体现出互联网环境下学习的分享与协作精神。
数量第二多的是“有关课程的信息和选课”主题的帖子,共计183条,约占总数的13.6%。很多学习者也会发帖咨询如何选择课程的问题,讨论内容包括课程介绍、每月新开课程的列表以及优秀课程的推荐等。MOOCs的一大特点就是课程数量也很多。目前,比较成熟的课程平台推出的课程数量已经十分可观,仅以Coursera为例,截止2013年6月底,课程数量近390门,其他平台的课程数量也不断增加。而且,在MOOCs的学习中,并没有规定的教学计划,所有的课程都可以说是“选修课”,需要学习者们自主设计学习计划。因此,如何在门类众多、难度层次不一的课程中进行选择,是学习者遇到的主要问题之一。此外,对中国学习者来说,还有课程分类体系的对接问题。由此,课程选择的难度和时间成本都大大增加。这也是为什么课程选择成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有几类帖子反映出学习者们对超越特定课程的互动的关注,我们称之为“社交需求”,含义大致为......它们的数量虽然不多,但平均回复数却很高,可见还是颇受学习者关心的。例如,有2%的帖子关注“学习者”自身和学习行为,多为针对学习者背景、学习方法、时间管理等发起的调查,数量相对很少,但平均每帖回复数达到了35%。有7%左右的帖子是学习者对超越了特定课程的“个人体验”的分享,平均回复数将近16帖(在不同主题的平均回帖数上排到第三位)。还有7%左右的帖子是讨论的召集和分享帖,包括召集、组织和分享线上与线下的讨论,平均回复数超过18帖(在不同主题的平均回帖数上排到第二位)。从这些话题当中,我们可以初步感受到MOOCs学习中学习者对更广泛社交的需要。学习者的这种需求其实并不难理解,在以往关于人的本质的研究中,比较一致的说法是人不仅是“工具人”、“经济人”,而且是“社会人”,这是自上世纪中期以来在教育学、心理学领域对人的认识的一个重要转变,当然在在线学习这种新型学习环境中,我们也不能忽视学习者的这一重要特点。
基于以上三种需求的初步分析,可以不完全推知中国MOOCs学习者目前对“经验分享与互助学习”环节的需求很高,同时面对海量线上课程非常需要选课辅助的问题,对社交需求关注度高,这些客观存在于学习这当中的需求,是否意味着未来中国MOOCs的提供者(无论是学校、非赢利组织甚至商业平台)在提供线上课程时,一定不能忽视这样一个问题,即:个体学习经验和群体学习经验如何有机衔接的问题。为了提升学习者的深度理解和深度学习,MOOCs提供者或许应该创设更多的、有组织的线下助教主持的“翻转课堂”、线上讨论小组、线上自习室等类型的混合学习服务。
发帖量第三的是关于技术方面的问题,约占总帖数的13%(94帖)。这恐怕是国内,准确地说是中国大陆等少数地区学习者面临的特殊问题。组内很多人都表示很想尝试MOOCs学习方式,却卡在了网络连接这第一步上。而对于没有网络技术背景的用户,想要逾越这个障碍还是有一些难度的。而且很多冲破障碍的途径也不十分稳定,这给学习者带来很多本不应该有的困扰。除了网络连接的问题以外,不同浏览器和终端下的使用、视频的下载与播放等,也反映出当前在线学习的网络平台障碍。必须承认,这些技术上的问题严重的影响了MOOCs学习者的学习体验。在教育全球化进程不断深入的今天,高速、顺畅的网络学习环境是十分必要的,MOOCs学习环境需要更有力的技术环境支持。
除了上述的热点议题外,很多学习者也很关心语言的问题。由于目前绝大部分的课程为英语授课,这给对英语水平不高的学习者造成了很大的障碍。有将近8%的帖子(55条)是专门讨论语言问题的,包括对课程平台和内容的翻译等。此外,因语言而导致出现的问题咨询类帖子,也散落在各个主题中,特别是在“平台使用”这一主题中(58条,占总数的8%),很多帖子的问题实际上是和语言有关的。在小组里,就有很多爱好者就致力于将课程字幕翻译为中文并进行共享;我们也知道长期以来公开课字幕的制作得到了长足发展,无论是民间爱好者小组还是大型网络公司都在公开课的传播和本土化方面做出了大量努力,但这些是以公开课内容的稳定与较高的课程质量为前提的。
而MOOCs由于内容更新快、数量多、质量和受欢迎程度难以把握等原因,给每一门课程都配上中文字幕将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此外,虽然组内不乏热心人士呼吁把热门课程的字幕翻译出来,但有学习者在尝试后提出中文翻译难以重现原生内容的全貌——语言问题永远不单单是语言本身的问题,其附带的文化差异和信息转录过程中的损失是不可忽视的。而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学习者对高质量本土语言课程资源的迫切需求。
回帖中还有不到10%的帖子关注学习结果的认证,主要涉及课程证书(19条,约占3%)与MOOCs未来发展(52条,约占7%)两个方向。从经验来看,证书应该是学习完一门课程的很好的激励;论坛里还有一个专门晒证书的帖子,回复数也较高。但总体上对课程证书的讨论却不多。这种较低的关注度,我们推测可能有三种原因:学习者们对于证书的了解比较多,相关问题比较少;对取得学习证书感兴趣的爱好者不多;坚持学完并能最终取得证书的学习者不多。原因究竟如何,还需更多证据的支持。此外,对MOOCs未来是否能够在学习结果认证方面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学习者们也十分关心。一部分人表达了对通过MOOCs获得学分甚至学历认证的需求。但这已经超出了对MOOCs本身的展望,而将讨论扩展到涉及这一问题的更多主体,如大学、教学行政管理机构及第三方考试认证机构。作为国家的一项核心职能,教育的改革和发展必然需要国家相关政策的支持与辅助,对我国而言尤其如此。
本文从这样一个直观的主题归类分析中初步发现中国MOOCs学习者们的需求和关注点。面对海量的课程,如何进行选择?面对没有外力的全新的学习模式,如何快速适应、并坚持学习?学习者们有关学习经验的分享和讨论,对共同学习的期待,对问题与困难的探索和尝试解决,以及对于解决办法的分享……这些,都是最初的MOOCs实践者们的宝贵经验。虽然他们只是区区两万余人,并且都来自同一家科普网站的学习小组,但他们基于有效学习的需求,对于任何一位新的学习者来说都有借鉴的意义,这些探讨对于学习平台的搭建者、课程内容的提供者也不无启示。
期待有一天,任何渴望学习知识的个人都能够学习到大量高品质的课程,也希望不久的将来我们能够建立起一套简单有效的选择标准帮助学习者评估与选择课程帮助体系,能够通过界面友好、操作简易的课程平台系统,使各年龄段的学习者能与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全世界“同学”进行充分的互动,尽享学习之乐。
(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研究组: 黄振中 刘杨)
教育研究院一直关注和追踪教育的发展和变革,近年来特别重视技术革新对教育的影响,“大规模在线课程”(MOOCs)的出现,更引起教育研究院一些教师和学院的关注。2012年底以来,教育研究院就在线教育的研究进行了组织和部署,开展了一系列的活动,并取得了一些初步的研究成果。
教育研究院最初对在线教育的关注主要是教师出于专业本能和兴趣而自发开展的,2013年3月后,教研院的教师李曼丽、张羽等开始组织学生开展MOOCs研究,教育技术研究所进行了MOOCs专题研究,史静寰、李越、叶富贵等积极推动在线教育研究的发展。2013年5月清华大学决定加入edx和成立大规模在线教育研究中心,教育研究院是研究中心的发起单位之一,并立即组织重要力量开展集中研究。
为确保在线教育研究的投入和稳步推进,教育研究院于2013年5月正式组建在线教育研究组,主要成员有史静寰、李越、李曼丽、韩锡斌、叶富贵、张羽等教师,以及苏芃、康叶钦、黄振中、刘杨、张晓菲、史安路、李秀洁、常译丞、孙国府等博士后和研究生。
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研究组与学校研究生院、教务处、大规模在线教育研究中心保持密切的沟通和交流,同时与经管学院、过来人等在线教育机构进行战略合作。
2012年12月以来,教育研究院在李曼丽等教师的组织下,每个月都进行一次在线教育的研讨。讨论内容主要包括MOOCs发展的最新动态,MOOCs对教育和高等教育的影响、在线学习的特点等,并交流相关资料、研究心得。2013年5月“在线教育”研究组成立后,已进行了5次研讨。研讨的主旨是教育研究院如何为在线教育研究做出应有而独特的贡献,如何为学校的在线教育研究和课程开发服务。具体内容包括组织和部署在线教育研究,讨论与在线教育有关政策、制度、学习、心理、评估、技术等问题,清华大学在线教育的使命和目的,在线教育调查问卷的设计,在线教育初步研究成果的交流和改进。
2013年5月,在线教育研究组对果壳网自习室的讨论内容进行了分析,可以说这是第一次对中国在线学习者的经验和需要所作的研究,这不仅为中国的在线教育研究提供初步的实证基础,也为中国在线课程的设计和教学提供了实践的经验。2013年5月,在线教育研究组设计出在教育调查问卷,6月与果壳网、百度网等合作,进行在线问卷调查,预计7月初调查问卷的分析结果会完成。6月,在线教育研究组专门组织力量对徐芦平、于歆杰等国内较早进行MOOCs工作的专家学者进行了访谈。
3. 教育研究院拟在7月开始每周出版《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研究简报》,介绍在线教育的发展动态、研究进展,教育研究院的研究成果、工作和活动。
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组在前期积累的基础上,已初步取得一些研究成果。李曼丽、张羽、黄振中的文章《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正在酝酿高等教育的革新》已刊登在2013年5月的《中国青年报》、《中国科学报》等主流媒体上,后被“光明网”、“人民网”、“求是网”、“科学网”、“和讯网”、天津网、西部经济网以及多家大学网络转载。对果壳网的研究已完成,其成果的精简版已刊登在本期简报上,调查问卷和访谈的分析很快完成。关于MOOCs的政策、学习、评估、对高等教育影响的研究也进展顺利,预计很快发表。
为了占领学术前沿和制高点,教育研究院已拟定专题对MOOCs进行深入的专题研究,“MOOCs的产生及其对高等教育的影响”、“MOOCS的技术平台建设”、“MOOCS背景下课程与学习科学研究与展望”、“基于大数据的学生学习与教学评估研究”、“MOOCS背景下的教育政策研究”,并计划利用《清华大学教育研究》这一重要的学术平台,通过专刊进行学术传播,以扩大影响,并为下一步的研究和课题申请积累基础。
教育研究院拟在已有工作的基础上,在合适的时机能够由学校领导牵头申请国家重大教育研究项目,力争把学校内的一项重要工作做成对对国家更有意义的事业,推动中国在线教育的发展,促进中国的教育改革。
1. 基于MOOCs平台海量数据的教育测量与教学改进系统探究。基于网络学习环境的海量数据是的教育测量从产出测量延伸到过程测量,这不仅丰富了测量的维度、有利于更好的识别和发现人才,也为教师和学生提供及时的反馈,更可以通过预测模型、数据挖掘、学习分析等技术,构建适应性学习系统,可以根据每个学生的进度和掌握情况随时调整教学步骤和内容。
2. 基于课程与教学、教育心理学等理论和海量数据研究,对我校开发MOOCs课程提
供课程设计方面的支撑。基于现有理论以及基于MOOCs课程的实验和研究,掌握课程设计每一个具体环节的最有效的实施方式,为后续课程的开发提供设计依据,并跟踪研究新课程,提供改进方案。
3. 研究在我校推广MOOCs所需配备的相关高等教育政策与管理方案。推广MOOCs需要我校各个方面老师的理解、支持和投入,这就需要配备相应的激励措施和保障体系;而且在资源调动(比如网络流量、相关政策)上也要与校外机构沟通,这也需要在更宏观的教育政策上提供理论依据。
4. 保持与学校相关机构的合作,并开拓与新的机构、公司、研究力量的战略合作,进行有关的课题申请、课程设计、教育研究。
教育研究院希望藉此契机,通过在MOOCS新背景下的学习理论、教育学、教育政策等的系统研究,形成一个独具特色的、领先于其他教育研究机构的教育学科研究领域。
(执笔人: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在线教育”研究组叶富贵、李曼丽、张羽)